1990年伊朗西北(bei)部(bu)发(fa)生大地震(zhen),影(ying)片《哪里是我朋友家》的(de)拍摄(she)地点(dian)柯(ke)盖(gai)尔(er)就在这个地(di)区,导演带着儿子(zi)驱车前往那(na)里寻找影片(pian)中的演员(yuan)。父子俩沿(yan)路接触到的一个个劫后余(yu)生的(de)村民没有人们想(xiang)象中的悲(bei)哀神(shen)态,而(er)是(shi)积极投身(shen)到震后的重建工作(zuo),更加(jia)珍视生命。尤其是那(na)对在地震后第二天(tian)就举(ju)行婚(hun)礼的年轻夫妇,更能让人感受(shou)到经历过(guo)劫难的(de)村民们的强大生命力。最后他(ta)们没有见到(dao)扮(ban)演两位小主人(ren)公(gong)的演员,但有人说刚刚(gang)看见他(ta)们。
观众应该(gai)还记得《何处是我(wo)朋(peng)友的家》中那个可爱的演员小(xiao)男孩,1990年,灾难降临在他(ta)居住的地方,大地震几(ji)乎(hu)毁灭了当地一切。小演员生死未卜下(xia)落不明,阿巴斯在地震后,坐着(zhe)汽(qi)车重(chong)返故地,寻找(zhao)孩子。在路上,导演见(jian)到了许多触(chu)目(mu)惊心的景象,废墟、悲痛的人(ren)们、死(si)亡……然(ran)而,令导演觉得惊(jing)奇的(de)是,人们并没有沉溺于悲(bei)痛(tong)无(wu)法自拔,而是(shi)在灾难之后重整(zheng)心(xin)情重(chong)建家园(yuan)。死亡(wang)使生者更(geng)加珍惜生(sheng)命(ming),以(yi)更加充足的(de)勇气活下(xia)去,希望(wang)并没有失去,片(pian)中比较高潮(chao)处,是一对男女在地震后举(ju)行婚礼。小演员最终(zhong)没有找到,给片子积极向上的(de)基调抹(mo)上了淡淡(dan)的感伤色彩。
幕后制(zhi)作:该片记录了(le)前往灾区(qu)一路上的(de)见闻,获得1992年戛纳国际(ji)电影(ying)节罗西里尼人道主义精神奖(jiang)、金摄影机奖(jiang)。看这(zhe)部片子,有一种(zhong)做梦的感觉,对人生(sheng)的感悟从寻找的(de)足迹一层(ceng)层(ceng)剥(bao)离出来(lai),彷(pang)佛跟阿巴斯一起进(jin)行了一次(ci)远行,时间随着形形色色的(de)风景在(zai)平静中(zhong)不易觉察地(di)缓慢流(liu)逝,蛮有意思。日本导演黑(hei)泽(ze)明(ming)曾经称阿(a)巴斯(si)的作品“无与(yu)伦比”,这句评论是否(fou)太过此处不予界(jie)定,但(dan)从这(zhe)部片子里(li),阿巴斯(si)的从(cong)容以及(ji)悲天悯(min)人(ren)的胸(xiong)怀,确实够得上大师的封号,对生命(ming)的思考是阿巴斯永不休止的询问以(yi)及创(chuang)作灵感(gan)的来(lai)源(yuan)。此(ci)片(pian)中有(you)一些场面,会在《橄榄树下的(de)情人(ren)》中(zhong)重现,更体现了电影(ying)是(shi)“造梦”的说法。该片与之前(qian)的《何处是我朋友(you)的家》及(ji)之后的《橄榄树下的情人》组成“村庄三部曲”。